想起惨死在日军屠刀下的军民，郑卫国心中仇恨的种子一下子膨胀起来，瞬间就变成一棵大树撑满了整个心房。浓浓地杀意很快弥漫在房间中，让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。

日本女人惊恐地叫道：“不，不要！我不是日本人！我是华人！”

郑卫国感到有些惊讶，又有些气愤，说：“华人？华人为什么要给日本人当走狗？汉奸比鬼子更可恨！”

那女人哭道：“我，我没得选！我们家族很久以前就迁居到日本了。家里的长辈把我送到了特工学校，我……”

郑卫国哼了一声，说：“果然是特工！那她呢？她也是华人吗？”说着他伸手指向另一名少女。这个女孩看起来年纪不大，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，大大的眼睛里堆满了泪水，却又敢哭出来，身子还一直抖个不停，显得有些楚楚可怜。

那女人犹豫了一下，说：“不是，她是我表妹。国内正在征招慰安妇，她父亲担心她被选中，只好送到我这里来避难。”她苦笑了一下，又接着说道：“其实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，又怎么能保护好她呢！”

郑卫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，说：“希望你说的是真话！”

正说着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。郑卫国忙走了出来，问道：“什么情况？”

一名负责侦察警戒的士兵报告说：“旅座，刚才那声枪响怕是惊动了鬼子。我们布置在外面的眼线报告说有一队日军正在沿街巡查，很快就要查到我们这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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