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明羽脸上的笑容一僵，他现在的情况，真不好说是人类。

姚思思说完，就后悔了，看他沮散的表情，小声道歉说：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
张明羽挥了挥手，大度的说：“没什么，不过，就算是那样，那又如何。只要我保持一颗人的心，那我就是人。如果一个人心都没有了，就算是披着人皮，也不能认为是人。”

“对，就是这样。”姚思思猛的点头，她想起自己的情况，她现在可是鬼的存在。

想起她鬼的身份，张明羽猛的闪过一个念头，问道：“对了，我还不知道，你为什么跟着我？你是鬼，就算要报复，也应该找钱飞扬！”

姚思思脸上出现困惑的表情，疑惑的说：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当时我被钱飞扬推了下来，心里很恨他。在死的时候，我看到你，我就说了那句狠话。我说了后。却是发现我突然飘在空中，看着自己的尸体。”

姚思思顿了顿，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，显然是想起当时死亡的恐怖。她接着说：“我发现我变成了一个白影，不能说话，脸也模糊不轻，身体也感觉不到。我就知道，我变成鬼了。那时，我立刻就想去找钱飞扬报仇。可是，我刚离开就感到身体在渐渐的崩溃，直到回到你附近，才算是停止崩溃，并恢复了过来。”

张明羽皱眉说：“也就是说，应该是我的异能，在维持着你的存在。”他眼睛闪过一丝亮光，道：“对了，你现在的样子，能不能对现实造成干涉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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