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她现在在哪里？”格蕾丝出声打破了洞穴里诡异的安静。

伊维尔微微挑眉，看着自己手里的镰刀。

“先把我从火上拿开，你这混蛋。”十二翼气急败坏地对伊维尔说。

伊维尔依它所言，将手收了回来。

“这个女巫不会再回来了。”十二翼语气平静下来：“她跳进火里，烧毁了自己作为人类的一部分。”

“你也不是人类。”伊维尔盯着十二翼：“莉莉斯也……”

“别做梦了小子。”十二翼轻蔑地说：“你以为魔族是什么善类吗？不过是一群受到撒旦诅咒的为非作歹之徒，在他们的世界里力量就是一切，你觉得可怜的蠢巫女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再回来？”十二翼说着，冷笑出声。

“力量……”伊维尔轻声喃喃，看向了翻腾冒烟的岩浆。

难怪桑芙利亚会热衷于寻找高级魔法师，亡者权杖，甚至曾经想过要学习黑魔法……但是这此之前，她从未提过还有这样一种方法。

格蕾丝握着手里的砍刀，沉默了一下，走到伊维尔身边：“我很抱歉。”

伊维尔转过头看着她。

“要是那个时候我不走开的话，可能桑芙利亚就没有机会……”

没等她说完伊维尔就开口了：“她要跳你也拦不住。”他说完，再看了岩浆池一眼，目光里隐隐含着怒意：“我们走吧。”

……

如果这是桑芙利亚的选择……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刚才那一吻，伊维尔瞬间有些失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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