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那金铃一响,冯一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皱了皱眉,站起身往外走去。
从密室来到外头只听门口有人敲门,“什么人?”他问道。
“帆儿,是为父我。”
冯一帆开开门,只见一个面容清瘦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外,身后跟着俩奴仆,正是他爹泸州知州冯檝。
“帆儿,怎生黑灯瞎火的一人在书房里,适才为父到处找你都不见你人影。”
“找我何事?”冯一帆冷冷的道。
看见儿子如此神态,冯檝长叹了口气,“帆儿,我知道你一直因为你母亲的事对为父耿耿于怀,可当初的事为父也很是无奈的。”
“无奈?哼哼,你是巴不得吧,我娘死得好啊,死了,你就可以跟那狐狸精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冯檝正要发怒,却见儿子正瞪着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他,心下一软,“你不饶我,我也无法,只是明日是为父寿辰,你总要出出场的,不然会给人笑话。”
“哼——”一声冷哼。
冯檝无奈只得黯然离去。
此时天色已经有点微亮,被自己的父亲一搅扰,冯一帆也没了继续去骚扰梅芳华的兴致,再加上呆会儿冯檝的寿辰大宴就要开始准备了,若是自己在这里,定然又有烦心事上门,另外午时许自己还有事要办,不若干脆躲出去,来个眼不见为净,想到此,再不停留,闪身出了书房,径自去了。
就自冯一帆离开的时候,一处院墙边闪出了冯知州,看着远去的冯一帆,一脸的痛苦,当初只是一念之差而已,如今却落得个妻离子散。十年前,金兵攻占开封之时,自己带了家眷逃离,因为人多,也还有些家私,一辆大车坐不下,于是他自己押了一辆车,而让夫人押了另一辆车上路,毕竟夫妻同心,有夫人看着,车上的财货总是少不了的。谁知跑到半路竟是跑散了,等他们这辆车脱险之后,一直不见夫人跟上来,日后经多方打听,才知道他夫人的那辆大车半路上出了故障,被金兵追上,一车的人都被害了,听得此消息自然让冯檝痛不欲生,谁知更让他痛苦的是,不知何时,自己的儿子开始疏离自己,问其原因,说是与母亲分乘两辆车这件事情上,自己有意为之的,为的就是陷母亲于危境,好跟新纳的小妾鬼混,跟他再三解释就是不听,父子关系急剧恶化,近两年已是形同陌路了。天地良心,若是当初自己有这心思,天打雷劈啊!冯檝恨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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