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兔以躲避姜三娘为借口,到底还是跟着冷凝霜上了山,缠了她一个下午。
这一趟冷凝霜除了打到半筐草和一些野菜,其他的一无所获。途中倒是遇见了几只小鹿,可那些乖巧的生灵逃得太快,她抓不住。这个时候她才很无语地发现,她当初学射箭时都是对着靶子,从来没射过会逃跑的东西。
曾引以为傲的技能再次杯具地被编入“无用”的行列。
黄昏时分,恹恹地下山,白兔跟在她后边,蹦蹦跳跳地还真像只兔子。虽说这名是他随便取的,可果然人如其名啊,看来即使他失忆了,对自己还是很了解的。
白兔从路旁摘下一朵大红色的野花,奔过来拦住她的去路,灵巧地簪在她的鬓畔,后退半步,仔细端详了一番,笑嘻嘻地道:
“这样更好看了。”
冷凝霜无语地取下野花,望着那硕大的红色,满头黑线:
“你当我是媒婆啊。”
“虽然我不知道媒婆是什么,不过你肯定比那东西好看多了。”白兔信心满满地说。
冷凝霜觉得自己都快被黑线埋住了,将野花插在衣带上,直接无视地绕过他,走了。白兔扁起嘴,不死心地问:
“霜霜,你不戴吗,很好看的。”
冷凝霜不理他,两人顺着山路回到村子里,刚走到村口处的土场,远远地就听见妇人的嚎哭声。同样地高亢,一个却能哭出妩媚可怜的声调,一个却大哭着叫骂,只余粗鲁。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,简直像一则刺耳的二重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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