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思思光着脚奔跑在刺骨的雨里。她不敢回头。不敢再看他一眼。
可笑。太可笑了。这些全是她教会许向阳的招数:女人最怕的就是死缠烂打。最爱的也是死缠烂打;女人说滚的时候。千万不要默默地走开。一定要过來抱紧她。给她温暖支持;对付女人的终极必杀招是强吻。因为这会给她带來极度的满足感和被需要的感觉……
真是“天作孽犹可活。自作孽不可活”。
真是“不作死就不会死”。
可为什么那个生涩蛮横的吻。还在灼痛着她。她其实一点也沒觉得恶心。那一吻带着缠绵的热度。与他痛苦的哀求纠结在一起。
“易思思。和我在一起好不好。求你。”
“女人说‘滚’的意思是‘笨蛋。过來抱紧点儿。’易思思。是不是这样。”
易思思几乎要缴械投降。
“他那么猥琐。我不是应该厌恶他。憎恨他吗。”
“他不过是一个不懂如何去爱的大男孩。有什么错不可以原谅。”
两个矛盾的念头不断在她脑子里盘亘。斗争。
可最后一秒的那丝清明克制住了自己。她竟脱口而出:
“恶心。”
她用最刺痛的语言伤害了他。那一声“恶心”同样将自己击成内伤。溃不成军。
长痛不如短痛。只有一击致命才能让两人今后互不相干。再无交集。
易思思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公寓的。她只听见田源困惑地声音:
“思思。你不是去酒吧玩了吗。怎么会这么……这么狼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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