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过，但不是爱。”

“那你有爱过的女人吗？”

“有。她是一个美丽、温柔、善良的好女人，可惜，她已经死了。”

“你爱你的太太吗？”

“爱。不过这种爱是亲情。我的爱情，已经毫无保留的给了那个永远留在我心底的女人，任何人都再也分不走了。”

“你不想要个儿子吗？”

“儿子？我有儿子。只是，我不知道他在哪。”

“擎珦，我好后悔。如果我继续乖乖的，你会不会一直宠着我，疼我，对我好，像现在这样抱着我，和我好好说话。是我不好，我毁了这一切，擎珦，原谅我，好不好？”

“好，我原谅你了，思雨，你还是那个乖乖的好宝宝，我会一直宠你、疼你、对你好，抱着你，和你好好说话的。”

“擎珦，我好冷……但是，我好开心……”

听着秦思雨渐渐微弱的声音和无力松开的双手，成擎珦的眼角滑落了一颗晶莹的泪珠。就这么结束了吗？为什么自己的心，不能抑制的疼了呢？大风大浪也不皱眉的他，刀光剑影里依旧谈笑自若的他，叱咤风云掌控天下的他，连自己都怀疑自己的心早已硬成石块的他，此时却怅然若失。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做错了，因为他的独断专横和目空一切导致了最亲的人陷入危机，也致使许多人受到牵连。

他抱着秦思雨的尸体坐了很久，很久，他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反思自己的行为是不是不对，他早已习惯了让所有人和所有事都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无条件执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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