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云停雨止,霁空架虹,我在院子里练完武,收工以后,采荷奉上了一串糖葫芦,我看着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这是哪来的?”
采荷踌躇了一会,方道:“是池王爷今早送来的。”
我眨了眨眼,似乎还要小些的时候,牵着他和非墨一起上街,与他说起过江南的冰糖葫芦又大又甜,还有糖花和戏法。
“一道送来的还有什么?”
“没了。”
“是么……”
我又不明白了,莫非池总藏得太深,却又不藏干净,放着一丝痕迹来勾人。他像是一本波斯来的古书,半本翻译,剩下的要你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查个清楚明白,十分恼人,十分麻烦。
我这人懒得很,没力气猜他的花花肠子。
不过冰糖葫芦我还是可以笑纳的。
裹了糖衣的冰糖葫芦,一口咬下去,竟是满口苦涩。我立刻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,从采荷手中夺过茶牛饮,灌了几口淡茶嘴里的苦味方淡薄了些许,我忍不住破口大骂。
“靠!莫非池你这个混蛋死狐狸又耍我!”
“本王哪敢啊!”一个悠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我回头一看,端坐在我家碧翠琉璃瓦上的不正是死狐狸莫非池?
我随手运功捻起一叶残红,朱色飞旋直袭他而去。
今天不给他点教训,这小子不知道当年是谁压着他打!
另我意外的是,半年不见,这小子倒是有几分长进,不徐不慢的从身后抽出了一个……平底锅……凌空一挡,叶片上我灌了几分内力,铮铮轻响后深深的扎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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