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静静站在一旁的曹渥，吴操心道：“看你的啦，兄弟。”

让曹渥跳上床，摆出五心向天的姿势，吴操硬生生地中断了他黄龙诀第二层的自动修炼，改而让他练起了第一层的心法，不过，吴操也没有让曹渥完全依照功诀上所说的路线行功，他有意识地让曹渥的内力东突西蹿，与此同时，吴操也仔细感受着曹渥体内的状况。

吴操让曹渥一条经脉一条经脉地试着，他希望能在黄龙诀所记路线之外，另外找出一种修炼的途径。

对于别人来说，只要试错一次，或许就是非死即残的悲惨下场，想那武林中的几门神功，不知道练残了多少位前辈才总结出来的，但曹渥现在，却丝毫没有顾忌，内力在这边经脉里逛一圈，又跑到那边的穴道冲上一冲，简直就把这当成了儿戏。不过，对曹渥来说，这本就是儿戏一般，他人都死了，哪还怕什么走火入魔，哪还怕什么残废不残废的？

对于吴操来说，曹渥简直就象是一台百分之百再现真实的电脑，他就想电脑虚拟程序一般，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尝试，一次又一次的失败，而且他又比任何电脑程序的仿真度都要高上许多。吴操边练边想，要是古代就有他这样的死灵法师，恐怕各种各样的神功早就满天飞了。

在失败了几百次后，吴操终于找出了一条看起来最为稳妥的路线，他努力记住内息搬运路线，放开了对曹渥的控制，然后轻车熟路地培养出了一点气感，照着刚才摸索出来的路线稍一移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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