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天诚双手交叉着抱于胸前，一言不发地看着白素。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有一段时间。

“你不是答应过我么？”终于，还是谢天诚打破了僵局，低沉沉的问了一句。

白素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文件夹，打了开来，并从里面拿出了只笔：“我是精察，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做到的，不过，现在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。

“唉，又是那些问题。”谢天诚无奈的把身子往后一靠，仰面朝着天花板，“好吧，你问。”

半个小时之后，白素已是目瞪口呆，手中的笔也停了下来。

“这下子你满意了吧？不过你可千万不要把这些告诉给别人，不然真会引起sāo动的。”

“你，说的都是真的么，这。。。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，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参加了那个什么毫无科学依据的精神工程？”白素的大脑里面此刻已经俨然成了混沌状态，分辨不清这一切究竟是真的，还是假的，“如果这是真的话，那这种力量也太恐怖了。”

“不是如果，是真的，我已经说过了，有人正在进行这项研究，要是这种力量被拿来做坏事的话，那么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。”

“我还有个问题。”白素冥想了下，“你说你当时昏倒了，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？”

“我还是先跟你说下我目前我能够做什么吧，比如，我可以让我所发出的脑电波接上别人发出的，这样我就可以控制别人的行动，不过，目前顶多也只是近距离而已，这样，你坐过来点。”谢天诚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，白素疑惑地慢慢坐了下来，心情，此刻是不可名状的。谢天诚闭上了眼，倏地，白素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正慢慢不受自己控制地举了起来，冲着谢天诚伸出了大拇指，然后又慢慢地放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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