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白清冷的气息笼罩着他孱弱的身体，如此脆弱、如此绝望。

修桀司一阵心悸，他厌恶自己心生怜悯，不由说出更为残忍的话：“如果你不介意，可以上来和我们一起玩！”

司的话犹豫一记重鞭狠狠抽打着圣绮虚弱的身体，他微微一颤，有些不稳地扶着门框，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。

他硬生生地扯出一抹笑靥，“司，你不再需要我了吗？”

修桀司身体一震，随即摆出更为冷硬的脸：“你以为除了你，我找不到能满足我的人？”

他不去看那张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，他怕一旦多看几眼，自己便会失守沦陷，做出违背饲主原则的事。

“是吗？”圣绮心底一凉，修桀司那张写满鄙夷与冷嘲的俊颜令他心底最后一丝希望化为泡影。

“那么，我可以离开了吗？”

圣绮如此问着，修桀司的目光炽起愤怒。

他成功了，他让圣绮感到痛苦！可为什么当他看到这般残败不堪的袁圣绮时，心底连一丝报复的快感也没有？

修桀司狠然瞪视着圣绮，语气却故作轻松：“你若早这么识趣，我也不必煞费苦心了！”

话一出口，一股烦躁的情绪充斥胸口。

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？他明明不是这样想的！

司的话直刺圣绮脆弱的心脏，那一刻，他笑得无比悲怆，“司，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。这几个月，将成为我人生最美的回忆。”

修桀司不忍再看，冷然地别过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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