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海商场是坐落在江北城东的一座商场，虽然算不上是江北最大的，但也足以排名前几，而这个商场的法定主管便是即将和夏小薇签订合作的丁总。

虽然夏小薇在靳风的面前有些时候表现的很暴躁，但她毕竟是金源集团培养的职业接班人，所以，商界的职业素养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
调查合作伙伴的商业经营和经济能力是很必要的事情，虽然在谈合作之前，金源公司已经调查了碧海商场的情况，但为了更加全面，她还是命令张毓在做最后一次调查。

在董大海被赶出公司之后，张毓虽然名义上依旧是助理，但做的工作已经基本和副总经理类似，商业走访这样的事情本来不需要张毓这个级别的人去做，但这次合作关乎到金源公司之后的未来发展方向，所以，整个金源公司都很看重。

张毓亲自带人走访还是对这次合作的看重。

并没有走正规渠道，她带了几个员工到了商场之后，轻声吩咐道：“不要引起商场人的注意，你们到处转转，看看这里的人流量和经营有没有什么问题！”

账面可以作假，但人流量和经营情况是无法作假的，几名员工闻言顿时点点头向着四周散去。

而张毓则是环顾了四周，虽然是工作日，但商场的人流量还是不错的，跟随人流，她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客人一样在商场内到处闲逛。

而就在她来到商场三层女性内衣店的时候，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她的眼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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