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突然安静，两人都沉默不语。

还是杜若先开了口，“你想谈什么？”

其实她知道的，只是那么自欺欺人地问了句。

“我们分手那会儿，你在拍《一次别离》？”萧亿不知如何开口询问，只好先扯了这么一句。

杜若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便再没有说其他的了。

手指不自觉地绞着安全带。

她在紧张，在害怕，害怕萧亿旧事重提，生生将她的伤疤揭开。

萧亿每次话到嘴边又紧张地咽了下去。

其实他的心里也不好受，这也是他第一次去正视两人之间的矛盾。

几番纠结之后，他吞吞吐吐道，“那会儿，你是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
杜若惊讶地转过头，看着萧亿。目光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，似要探究出什么。

他为什么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？

这绝对不是他能演出来的。

杜若迷茫了，呆楞地垂下头。

“杜若？”萧亿看出了她神色的变化，轻声说道，“我知道我当初因为工作，忽略了你，并没有很好地照顾到你的感受。但是，我希望我能弥补这个错误。所以，能不能请你告诉我……当年，你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
他的眼神真挚得让杜若害怕。

为什么事情和她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？

杜若犹豫了，似在脑海中挣扎了好一番，才迟疑地开口，“作为演员，你也应该知道，体验派最致命的弱点便是无法走出戏的世界……”

她突然停住了，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气，才继续说道，“萧亿，我病了……我以为我可以撑过去，但是我没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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