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对他们专业来说，用处不大。有这功夫不如看看税法。

沐小溪却认真说：“我要看！”

只有他自己知道，他最近正在一场无声的危机。炮灰系统对他失控当然是好事，但是他不能深入思考这个问题，越深入会越不知所措。炮灰？主角？他到底怎么确定自己的位置？他在这个世界是为什么存在？炮灰系统对他的影响？

这些问题，他不想告诉夏岑。只能他自己去思考。

没想到寝室里居然还有个人会思考这些神神叨叨的问题，沐小溪感觉好多了——看来就算没系统的人也会迷茫呀。

他决定读一读哲学类的书，于是追问周若赫：“你还有什么推荐吗？寒假到了正好有时间，我也想多看几本。”

方权笑着摇头：“坏了，把我们可爱的小溪都带坏了。”

这天晚上临睡前，沐小溪便打开电子书，开始看那本《存在与虚无》。带着疑惑硬着头皮看了十几页，他便放下书开始和夏岑滚床单，结果比平时感觉更好。

沐小溪有关存在主义危机还没思考清楚，但是确定了一件事——思考存在问题之后再滚床单幸福感更高，

放假之后，沐小溪和夏岑一起回到天城。

回来之后第二天，纪清平和沐斯云去登记领证，正式搬到一起住。两个人手上都带上了戒指——老纪求婚用的是5克拉的方形钻戒，样式复古。

沐小溪把钻戒照片给夏岑看，夏岑认出来：“这是纪家的祖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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